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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被憋死的那一刻,颜宫主起身笑道,“菊儿还能视物吗?”
我喘道,“颜……颜宫主……你……你耍赖!”
颜宫主趴下身含住我的耳垂舐弄,含糊不清道,“我怎么样耍赖了?”
我敏感的不停颤抖,颤声道,“你……你答应……不准惦记我……”
颜宫主轻咬着我的耳朵,笑道,“我没惦记,我是在宠幸。”
我啊的一声,却感觉腰带被人拉开。
我猛推眼前的胸膛,大叫,“不要!”
颜宫主邪魅的笑道,“菊儿的叫床还是这等有趣。”
我立马瘫软了身子装死尸,还翻了白眼上来,心道你总不会喜欢奸尸吧。
谁想,颜宫主竟道,“菊儿终于懂得放松了了,是梅儿教的你吧。”
我……我彻底无语。
进入的时候,我疼得满头大汗。
颜宫主搂住我,轻轻的吻住我的唇,道,“菊儿忍忍,马上就好。”
我怒道,“马上个屁,你出去,疼死了!“
颜宫主干脆堵住我的嘴,下身慢慢挺动了起来。
“你……你混……呜呜呜……”
孔道几乎撑裂,我疼得大骂,到处咬他的舌头。
可总也咬不到,追逐间,那火热的坚挺已然深入身体内部,激烈的翻搅着柔嫩的甬道。
强烈的异物感袭来。
我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欲逃离这无尽的折磨。
却被压制的跟紧密了,那折磨我的凶器越发嚣张的往深处大肆激烈进攻!
奋力推开颜宫主的脸,我气喘吁吁的骂道,
“疼你拿出……啊!”
凶器恶意的在那处敏感的地方突然一击!
难以言喻的绝顶快感像闪电般击中了一般。
我浑身剧烈抽搐起来,顿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颜邪笑,恶狠狠的在那敏感之处又顶了一下,将我再次顶上极痛极爽的巅峰。
我怒视着他邪魅的容颜,恨得咬牙切齿。
颜冲我一笑,绝美绽放。
下身突然猛烈进攻!
除了急促暧昧的喘息,放浪的呻吟已经占满了全部。
汗水疯狂的涌出,仿佛被身体里满溢的激情排挤出来一般。
颜宫主美丽的眼睛在昏暗的夕阳下,闪着夺目的光芒。
不光是欲望。
他喘着粗气,前后摇摆着结实强韧的腰身,以几近抖动的频率深入浅出地快速抽插起来,在柔软又狭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蛮横捣戳,沉重滚烫的挺立每一次插入拔出,那尖尖的顶端都会狠狠地刮过那销魂的一点!
啊啊——天哪——不要……太快……爽死了……我要死了————
我扭动,我哭泣,我叫喊。
我被那强烈的快感占领了全部。
那野性却优雅的气息让我心醉神迷,如梦如幻。
他温柔的看着我,眼中的柔情让我沉醉。
颜他喜欢我,似乎喜欢我。
这一点让我惊喜的发狂,拼命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冲击。
深入我,灼烧我,让我感受那强劲的脉动,让我承受那猛烈的律动!
颜,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的心跳告诉我,你心里有我。
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疯了一样的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凌乱而情色。
四唇交接,火花四射。
激情以燎原的势头涌来!
律动越来越猛烈,我的呻吟喊叫也越来越凄惨激荡。
湿濡的肠壁粘膜被奋力抽插地像要破裂似的,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平时冷清漠然的颜听了这淫靡的声音竟兴奋得发狂,拼命扭摆腰身凶猛的撞进去,拔出来,再撞进去!
毫不留情的顶撞在那处脆弱的敏感处!
“唔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甩着头大声地哭叫,被这种销魂蚀骨的绝顶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
眼睛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溢出大量的泪水,强烈的快感让身体难以承受般的剧烈颤抖,连柔嫩的肠壁也跟着紧紧绞动了着深埋其中的硬物。
压在我身上挺动的人难以压制的低吼一声,猛烈的开始冲刺!
“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混着甜腻的呻吟,回荡在平静的湖面上,与美丽的夕阳共同沉入黑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喊叫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脸红耳赤的呻吟喃语。
突然,又将激进了起来,放浪的尖叫骤然响起。
凄厉惨绝,沙哑疲惫,却透着股情欲的气息。
一阵又一阵激烈的颤抖,颜猛的一挺身,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响起时,猛烈喷出的浊液分毫不差地射在体内的死穴上!
像是烈焰般猛地贯穿脆弱的肉体,每个细胞都受到无比强力的电流冲击!
瞬间就陷入了疯狂,猛地弓起身子,我惨叫着全身疯狂抽搐喷了出来。
白光乍现,耳畔仿佛回应着飞机过后的轰鸣。
激情过了很久才退去。
我累得瘫在地下,推了推同样瘫在我身上的颜,“喂,我问你个事。”
嗓子沙哑的不成样,透着股激情过后淡淡的淫靡。
颜扭过脸来,也哑着嗓子,“什么事。”
我道,“刚才我来得时候,你在床底下发抖,是不是……害怕打雷啊?”
这是我猜的,下雨,天很昏,还打着惨白的闪电。
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是云层碰撞,总以为是天公发怒。
却不想颜宫主这样的惊世奇才……也怕。
只见颜的瞳孔骤然紧缩,体内还没拔出的东西竟迅速的变硬。
疲劳肿使用过度胀的甬道被硬生生再次撑开!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性。)
我抓着颜的手臂,哭道,“颜啊,不要啊,我屁股好疼啊……”
颜疲惫的笑道,“反正是疼,疼多疼少都一样。”
我大哭,“颜啊,你怎么耍赖皮啊?”
颜坏笑,“见招拆招,乃兵家上策。”
我,“……”
颜没有再给我开口机会,疯狂的亲吻和挺动将我硬拖进无穷无尽的欲海中。
雨后的夜晚,空气似乎清新的异常,若是忽略那浓烈的麝香味的话。
有联为证:
祸从口出雨后初歇小玄儿屁股开花,
恼羞成怒暴风骤雨颜美人绝代风华。
横批:没事找抽!
1
时菊委严霜,寄言罡罗者。
颜宫主坐在床边优雅的穿起紫袍,将垂至小腿的长发从衣衫中捋出来,黑瀑般撒满了整个后背,只见他手持一柄汉白玉精致的玉簪,将头顶至耳后的乌发轻轻盘起,随之用发簪固定,额前飘落几缕不听话的柔丝,在深邃的眼前逸动。
整个动作优雅流畅,灵动翩然。
好一幅美人梳妆图。
我捂着屁股喊,“疼。”
颜宫主道,“菊儿再睡一炷香吧。”
我撒泼的在床上打滚,“不要,我要睡一天!不,三天!我疼得都走不了路了!”
颜宫主握着我的手,盈盈浅笑,“那我抱菊儿下山,可好?”
我咦道,“为啥?”
颜宫主从怀里掏出武林贴,玉指一点,上面浓墨写的日期正是明日!
都怪我昨天没仔细看,那繁体字写的日子着实不好记,竟不知明日便是武林大会。
那帮豺狼虎豹这等心急,竟连筹备也不筹备,直接抢人!
心里堵的难受,紫绝宫这次将折兵弱,怎地迎战?
若是再落进昆仑派的手中,我俩的即使保了性命,也必将严刑拷打一番,到时很难说还能留着个全乎身子,灭派的仇恨和贪婪的欲望,能让人变成吃人猛兽。
不知道若是手脚残废了,还能有灵药脱肌换肤没有?
我闷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募得屁股给人拍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带来异样的震颤。
昨夜使用过度的孔道又疼又痒,还麻酥酥的。
我探出头来瞪眼,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颜宫主笑道,“菊儿怕了吗?”
我低头,都怪自己把颜宫主抠成漏勺,还没本事讨来药方让人变成精钢水桶,劫数难逃怨不得别人,只能自己咽下苦水,。
颜宫主轻抚我的后背,赞道,“菊儿肤若凝脂,触手极滑,这等的美人本宫怎舍得放手?”
我闷声道,“别安慰我了,很快这皮肤就没了。”
颜宫主不语。
心情沉重,睡也不踏实,索性起来。
屁股中间着实疼得厉害,腿也几乎合不上,还不停的发抖。
我怒视着坐在一边悠闲的品茶的颜宫主,他倒好,神清气爽,心满意足。
昨晚他硬是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把我做昏过去还做起来没完,直到我忍无可忍又醒了过来,哭喊叫唤了一整夜,可谓是饱受折磨。
不知道是很久没做,还是有心事。
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总觉得颜心里有很沉重的心事,即使他正饶有兴趣的赏着湖光秋景。
酸软的手臂颤巍巍的捡起床边的紫衫,我心不在焉的寻找后面的衣带。
突然,一双修长莹白的手指将衣带拉了过来。
我惊醒,抬头却见颜的绝美容颜,他正宠溺的看着我,帮我细心的系着衣带。
细长的衣带上刺绣着繁复的花纹,即可增加摩擦力不易滑开,又能显出这套紫衫的尊贵华丽,带尾还缀着几颗圆溜溜的镂空小玉球,再下面是深紫色的穗子。
整件衣衫柔顺飘逸,正衬出我消瘦的少年体态,精工的剪裁又不显我过于瘦弱,恰到好处的衣带,细细的一根,却显出我妖娆的身姿。
这身衣衫并不是我穿着来的,而是颜从房间里找出来的。
似乎是他少年时的衣衫,几乎是新的。
被他曾经穿过的衣衫包裹全身,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脏有些跳不稳。
我仰脸跟颜宫主笑,“颜,你衣服真好看。”
颜宫主系好最后一个结,替我理了理肩周和衣袖,“菊儿更好看。”
我脸微微发烫,忙低头整理下摆以作掩饰。
衣衫的下摆也刺着深紫暗纹,像是奔腾的波浪一般,颜色不断渐进,远远看去,却像一副幽远的水墨画,不知道这样的一套衣衫,耗费能工巧匠的多少个日夜。
颜宫主擎起我的下巴,“菊儿害羞的模样更好看。”
我道,“颜,你大清早就说好话,很不正常。”
颜宫主脸色稍变,似乎给我戳穿心事一般。
我靠过去抱住他的腰,他的腰带比我粗许多,上面镶嵌的玉石不计其数,奢华无匹。
“颜,不要去了,我怕被他们抢走。”我心里惴惴不安。
颜宫主摸着我的头发,道,“菊儿莫忧,有我在。”
那句‘有我在’让我大为心安。
颜宫主是谁啊,是武林人士倾顶膜拜的仙人,他是天下无敌的,怎会被那些鼠蚁钳制?
我放下心来,俩人一起在小筑里用过早膳。
煮茶谈天,温情洋溢。
稍事休息之后,颜宫主带着我飞离湖心小筑。
纯白的小筑飘荡着淡紫色的帘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亭亭矗立。
宛若空中花园一般的惊世。
却又像海市蜃楼一般的虚无缥缈。
若是我知道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