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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要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额,这,这要我怎么说,只能用力的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殷月,无奈我的力气真的不像是一个男人因该有的力气,比女人都不如呢,这样反而更像那四字的成语,欲拒还迎:“夫君,你醒醒好不好?!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你先起身再说吧。”
殷月皱着眉头看着我:“不要!你一会等我起来又会糊弄我的,是不是!”
额,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啊,我真是失败啊!无奈只能以安慰小孩的口气安慰殷月:“那夫君想要贱内如何才愿意起身呢?”
各国使臣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场闹剧,毕竟比起那些年年看的歌舞表演来说还是夫妻吵架更有趣味,不仅为那些皇帝感叹,这都养了一群什么人啊,居然这么爱看热闹。
“我要你现在唱歌给我听,还要跳舞。”
抽搐着嘴角看着醉了的殷月,好吧,我一个正常人不和你一个发酒疯的人计较:“现在这么多的人,我回家唱给你歌好不好?!”
殷月摇头:“不要,我就要彩儿现在唱。”
就这样和殷月你一句我一句的纠缠着,突然一个绝对坏心想看我出糗的声音突厥的响起:“既然朱雀的使君都这样说了,再多做推辞有恐失了朱雀的面子吧。”
靠靠靠,那死变态青龙王想干吗啊?我得罪他了啊?这种时候还来趟什么浑水,有了青龙王的一句话撑腰以后,周围的那些各国的万恶大臣也开始帮腔,纷纷说着让我出来,还说不出来就是朱雀藐视青龙,说是朱雀国无能人,我的娘啊,这些人真的是文明人受到孔孟之道教育的吗,对唉,说不定这么世界真的不是教孔孟的呢,我在想什么啊!
被逼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可是抽搐啊,我到底要表演什么东西啊?低头看着身上的长袖白衣,也许,有一首歌真的可以合舞而演呢,唉,丢脸也只能上了。
从新要来了一块白色的面纱将脸遮住,回忆着记忆中在的水袖舞,空灵绝美的飘逸舞者在脑海中如同换上了自己的容颜和身型,口中不自觉的就唱出了那首长衣袖。
“长衣袖在风中翻动
好似心中风起云涌
心腐表面故作从容
眼泪却不争气滑落
你说过你愿幻化成风
在轮回中选择洒脱
浮生梦像春水一流
真情挚爱都变成空
oh~ oh~
为何爱情总是
让人伤了之后又走
oh~ oh~
对你的爱仍不解
深深锁在眉间
为了爱你我早已落入不眠
人生如戏轮回
舞台戏子不悔
一遍一遍反覆着情节
胡歌羌笛不绝
声声尤响耳边
千年以前我早与你相恋
夜色月光太美
一样星辰为监
轻挥衣袖这故事重演”
(歌曲选自:卓文萱—长衣袖)
千年醉梦千年尘,七千凡尘入轮回,千年同演七出梦,梦醒以是情难忘。
缘来缘去终相逢:
缘来缘去终相逢:
“书染。”罹天烬的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哀伤,低低的喃语着痴迷着似乎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一般。
按照学校里礼仪老师说的在舞毕后轻轻的施以一礼,一切为了平安为了小月儿和梓西陆,我忍了,回去一定把他们好好的修理上一顿。
七彩转身打算坐回殷月的身边,罹天烬的声音突然直直的冲进了耳朵里:“不知,朱雀的使臣可否让夫人在青龙住上一晚。”
殷月脸上依旧荡着潮红,但脸色却有些不自在:“青龙王为何有这等要求呢?以内子的身份不适合住下吧。”
罹天烬举起酒杯淡淡的品了一口:“夫人舞技卓绝,朕想请她偏殿内教习我的那些妃子们。”
殷月拖腮思考着道:“青龙王的好意,我代内子心领了,只是让内子留宿皇宫真的是于情于理都不何体统的事情。”
罹天烬的嘴角荡开一抹冷笑,满是嘲讽的意味:“朱雀就是的一个国家吗?!只是留下夫人在偏殿传授舞技而已,朱雀人连这也觉得肮脏吗?”
殷月皱眉,自座前起身,几步来到殿中央似乎是要下跪:“但…”
殷月未完的话被堵在了唇边,七彩紧咬着唇看着王座上高高在上的人,朗声道:“没有关系,我去就是了。”
罹天烬看着殿下倔强的人儿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那好,时间不等人,不如夫人这就去偏殿吧。”罹天烬对外击了两下掌,自一旁突然出现了两名护卫:“你们,带着这位夫人先去偏殿,朕稍后就过去,记得要小心点,这位夫人可是很滑手的,小心看到些不该看的。”
殷月看着被带走的七彩,眉头皱的不能再紧了,殷月被请回座位后,梓西陆似乎想要冲出去的样子,被殷月拉住了手:“梓西陆,你去也是没有用的。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放心,我看你还是安心的陪我把这场酒宴喝过去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梓西陆看着殷月,心里阴沉了一下,却也无奈的放弃了自己方才冲动的冲劲,梓西陆的心里第一的还是朱雀所以他不能冲动,他为了那人民又如何能去冲动呢?
殷月无意识的应付着酒宴,思绪却早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
(七彩)
“这里是?”看着面前的偏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以前就来过这里,但是却想不起来。等等,难道自己以前来这里旅游过吗?还在思考着问题的时候,已经被那两个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推进了偏殿,偏殿有些暗,不是没有点灯,只是给人一种就是很暗的感觉,那感觉似乎在心里早已经居住已久一般。
手似乎不是自己所控制的手,因为它正留恋的抚摸过每一件偏殿的家具,自床头抚摸至床尾,无一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灯光下,看着不远处的简单桌椅,突然感觉似乎曾经有个什么人一直坐在上面等着另一个人的归来,如同奶奶在乡下的时候告诉我的故事一样。
爷爷那时候还是年轻,中国是革命的时代,爷爷报了名参了军,爷爷自地里挖出两株连跟的当归交给奶奶,在离别的那一天,爷爷告诉奶奶,当归是一种期盼,只要奶奶还想着爷爷的话,当归就回催他早早回来。后来爷爷自军队里回了家,奶奶和爷爷还收着当年的当归,当时听的时候觉得并没有什么今天却不知道为何心里很难过。当归的意思就是早日归来,只盼情郎早归故里。
罹天烬看着偏殿的烛火,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推开门看见坐在椅子上沉思的人猛的一愣,后又回神尴尬一笑道:“怎么?夫人也喜欢我这个偏殿吗?”
被声音打断回忆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过但也不至于太难受,抬头真好看见罹天烬带着笑意看着自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你到底要我来干什么的?我只不过是无意中看到的,有必要这样吗?要是你觉得我会出去乱说乱写乱画的话你不如直接毒哑我肢解我的好。”
罹天烬轻轻的带上门缓步走至我的面前:“夜深风凉,夫人还是这么喜欢乱说话。”
“罹天烬,你到底是要我来做什么的?”
罹天烬以指叩击着桌子表面,发出清脆的响击声:“我是看夫人似乎对这偏殿很感兴趣的样子所以想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有兴趣听吗?”
直视着罹天烬的眼睛:“是不是说完就可以放我离开了?”
罹天烬微微的点点头,轻叹道:“也许吧。”
“那好,也许就也许至少比你回绝我这个答案好。”
连夜逃城。
连夜逃城:
罹天烬没有再看着我的脸,他低着头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让人晃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变态的人?”
“啊?”一时看的呆了没反应过来罹天烬这样的人会问那样的问题,不自觉的抬起手以小指挖了挖耳朵:“那个,罹天烬,你刚刚说什么了吗?我,好像没听清楚的样子呢!!!”
罹天烬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眸子:“没听清楚?你根本就没有在认真的听吧!”
额,似乎被发现了,掩饰尴尬的摆摆手沉着脸看向罹天烬的脸:“没有没有,我那里会呢,我一直都有很认真的听啊,你不就是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变态吗!”
罹天烬老实的点了点头后又开始了他的背光学,本来好好的一幕沉思被罹天烬刚刚的那句话弄的我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了,反而有一种感觉“人人的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 = 。
罹天烬得到我的肯定回答以后就没有再去对我多做理睬,自己一个人在断背山的映衬下开始了他自己的滔滔不绝。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代表了什么你明白的吧,青龙和朱雀是不一样的,朱雀可以做的事情青龙不可以,所以他可以爱着他的弟弟,我却只能看着他离去。”
“什么意思?什么叫朱雀可以的事情青龙不可以?”
罹天烬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吗?在朱雀是可以容许男子与男子之间相互通婚的,因为朱雀的男子是整个大陆上唯一可以产子的。然而别的国家不行,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后代为了所谓的爱情而做出断子绝孙的事情来。”
吃惊的看着一脸平静的罹天烬:“男,男,男男产子?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是不是只要是朱雀的男子就可以产子啊?”
罹天烬摇了摇头:“不是,只有朱雀的男子与男子之间可以,似乎一定要是朱雀族的纯血族才可以做到这些。如果朱雀和别的国家的人通婚的话也是不会产生子嗣的,对了,这些你都不知道的吗?”
“啊?这些东西有必要知道的吗?”
“这个,似乎是朱雀国每个人都知道的常识吧!”
常识?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常识的?= =“那个,那个,我自小被父母养在深闺大院的,三步不出闺房半步,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啊。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有礼节的大家闺秀。”
罹天烬浅笑着眯起眼睛看着我,口气充满了调侃的味道:“大家闺秀吗?而且还是个喜欢到处乱跑乱看的大家闺秀啊,不是说自己三步不出闺门的吗,怎么一到了别人的地盘就这么的乱来了呢?”
梗着脖子看向罹天烬:“我,我好奇,我好奇不行啊,这么大一个皇宫你还不让我参观一下不成?”
“噢”罹天烬以手支持着下巴扫视着我的脸:“原来夫人这么喜欢这里啊,那么不如夫人在此长住好了。”
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要。”
“你刚不是还说很好奇这里想要参观的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又改变注意了呢?难道当真是女人口是心非,心里想的和说的不一样吗?那么,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