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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你我的感情。」
「什么叫流言蜚语?」瑞麟坐在她的床侧问。
「就是……说你我的坏话。」她合糊地解释,大脑变得迟钝。
「从小到大,也没有人说过我的好话。你呢?」他还赖着她,问她问题。
「好像……也没有吧。」她嘀咕着,「抵不住浓浓睡意,眼脸完全闭上。
瑞麟定定地看着她的睡容,唇角别有合意的微微上挑,俯下身,在她的红唇上蜻蜒点水般的落下一吻,那里的酒香伴着温软的触感,让人心旷神怡。
「真想知道,那些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会是怎样?」他低声自言自语,满脸漾着热烈的期待,狡点的眸光如星于闪烁不定,若是让皇甫慧此时看到了,只怕要不寒而栗。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顺着那光润的肌肤缓缓游走,随即下滑至她的领口一一拇指和食指一扳,就解开了衣领的扣子,随即大手滑进了衣内,指腹之下,那温润柔嫩的触感一如他所想像般美妙。
他猛然吻住她的颈部,在那深深印下一个红色的印子,暖昧而耀眼地如花朵般绽放在他眼前,满意地笑了。
西岳的人要回骚馆,却怎么都找不到瑞麟皇子。四下问了人之后,都说他扶着七公主走了。
眉琳意有所指的对皇甫博笑道:「陛下,看来我弟弟和七公主的感情不错,这些日子以来还多承七公主一直帮我照料他。」
皇甫博心中打鼓,嘴上却应付地笑道:「慧儿是有点孩子心性,和什么人都能玩在一起。在她寝宫中有秋千围棋,或许两个人觉得这里闷,跑到那边去玩了吧。」
「那我去七公主的寝宫领瑞麟出来好了。」眉琳抬脚就走。
皇甫博急忙叫过皇后,「你跟着一起去,最好能先一步到达。慧儿这孩子不知轻重,居然在这个时候和西岳皇子搅和在一起,若是让西岳抓住什么把柄,我想留她都留不住。」
皇后也急了,连声说:「我提醒过她,这孩子真是……」
她急忙追上层琳的脚步,一边陪她说话,一边思考因应之道,怡巧看到从一处花树后走出的皇甫楠,便疾步走过去低声说:「快,去你妹妹宫里看看!看瑞麟皇子在不在那儿?若是两个人都在,把他们俩先分开,别让眉琳公主抓到把柄。」
皇甫楠笑道:「母后太多虑了,他们俩能闹出什么事来?」口头上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抄近路先到羽灵宫。
羽灵宫的宫门开着,两名宫女坐在门槛上聊天,一见皇甫楠走来,急忙起身迎接,「五殿下,是来找我们公主的吗?」
「是啊,瑞麟皇子是不是在你们这里?」皇甫楠一边问着一边往里走。
两名宫女神情古怪地说:「瑞麟皇子是在这里,可是……殿下现在不方便进去。」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我又不是没来过?难道他们俩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皇甫楠冷笑一声,直往里头闯,一直走到皇甫慧的内室门口,发现房门是关着的,推了推,里面仿佛锁上了,不由得心中起疑。四下环顾,看到窗户是开着的,里头隐约有烛光闪烁,便站到窗边向内张望。
这一看,她顿时吃惊得说不出活来。
只见七妹和瑞麟双双横躺在床榻上,瑞麟抱看七妹,上身赤膊,下身盖看被子,而七妹的肩膀也是赤裸的,只有一条鹅黄色的抹胸在被褥下若隐若现。两人都闭着眼,仿佛睡得很沉。
皇甫楠张口结舌,万万料不到这里会是这种景象,此时听到母后和眉琳公主一行人已经走到羽灵宫正门,正在询问宫女。
她急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迎出去对着母后献说:「母后……那个……瑞麟皇子好像不在这儿。」
「刚才宫女不是说他在这里吗?怎么一转眼又说不在了?难道这里还有后门不成?」眉琳好奇地张大眼睛向内院看了看。「那七公主在不在里面?我问问我弟弟的下落总可以吧?」
「那个……七妹现在也不在宫里。」皇甫楠正想方设法的圆谎,忽然心头一动,既然七妹和瑞麟做下这种苟且之事,岂不是可以让七妹顺理成章地嫁去西岳,如此眼前所有人的难题也都迎刃而解。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替七妹遮掩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收起原本要出口的话,还有意无意地往身后的宫门口瞥了几眼。
见她神色不对,眉琳直接冲到内室门口,用手一推,没有推开。
皇后也急了,低声问:「怎么回事?」
皇甫楠忙道:「母后,出大事了,七妹和人家皇子做下了丑事,只怕遮掩不住了。」
「不可能!」皇后大急,再想阻止眉琳已来不及。
眉琳此刻正走到刚才皇甫楠所站的窗口边,往里头一看,便一目了然。
起初她也是一脸震惊,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贵国公主还真是豪迈,没想到我这个傻弟弟竟然能赢得美人心。皇后娘娘,看来我们这门亲,不结是不成了。」
皇后也冲到门口看清室内的情形,气得几乎要昏厥,回头怒喝,「去!把你们主子给我叫起来!她不要脸,我们东岳可不能不要!」
宫女们战战兢兢地推门,但因为门被反锁,一时半刻根本进不了门。
皇后怒斥,「叫人拿斧头来,把门给我劈开……」
屋内的皇甫慧睡得迷迷糊糊,觉得外面好吵,好像在打雷,过了片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击自己的房门。
她原以为自己作梦,但是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她伸手想掩耳,又觉得身子好冷,张开眼低头一看一一她竟然赤裸着大半个身子,只有抹胸遮掩着羞人的双峰。
她一愣,因为自己睡觉从来不是这样的穿着,视线再往下,看到枕边有一只手!那只手从她的身后搭过来,将她几乎圈在臂弯中。
她愣愣地看着那只手臂,过了好半晌,直到大门被人劈开,母后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高声喝问:「皇甫慧,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陡地清醒过来,张口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啊一一」
因为喊得过于突然和凄厉,连皇后都被吓住了。
而她身后的瑞麟,也在这时醒过来,揉了揉眼,看着眼前陆陆续续进来的人们,不解地问:「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到我的卧室来?」
「瑞麟!你这个混小子!」皇甫慧紧紧抓住被单的一角想盖住自己的身子,只是当两人共用一席被褥的时候,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暖昧。她翻过身当场想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却听到身后传来眉琳公主满是得意的笑语。
「事到如今,皇后娘娘也不必生气。无论瑞麟做了什么,我们西岳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皇甫慧真恨不得现在天上能劈下一道雷,把自己劈死,也免得在世上受尽羞辱。
最可恨的是肇事者一一瑞麟,还在。瀚嗽的打着哈欠,一只手拍着嘴巴,一边问:「好饿,是不是有东西吃?」
「吃!还吃?」皇甫慧暴怒地痛骂道。「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还要吃什么?」
第四章
半个时辰后,穿戴整齐的她和瑞麟,被带到了父皇的卧龙宫正殿。父皇、母后,以及眉琳公主全都在座,只有她和瑞麟被罚跪在地。
大殿里一片沉寂,静得她甚至不敢呼吸。
好半晌,才听到皇甫博沉痛地道:「或许你尚未失身,但你和瑞麟皇子同床共枕属实,且流言已传遍宫廷,慧儿,你是不能再在宫廷中以未嫁之身自处了。」
「是,女儿不孝,愿意削发为尼。」
她决绝的接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想到皇甫慧的性子竟然这样烈,决然的断了自己的后路。
满场人全是一脸惊讶,而眉琳干笑道:「也不必这样嘛。虽然我们瑞麟比不了一般人,但说到底也是个性温柔、单纯质朴的好孩子,七公主若跟了他,绝不会受委屈,我们西岳上下也不会亏待你。」
皇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说:「慧儿,你心中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娘可以为你做主,但你绝不能走绝路。唉,这或许就是天命吧。」
皇甫博也沉着脸道:「说什么出家,我们皇甫家没有敢做不敢当的子孙。」
瑞麟自从被带到这里,神情一直怯生生的,看着周围的人们这样虎视耽耽地看着他,始终没敢开口。
皇后望看他半晌,轻叹口气问:「瑞麟皇子,我想问你,喜欢我们慧儿吗?」
瑞麟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
「为什么?」
「姐姐对我很好。」他看着皇甫慧,露出温柔的表情,「我不想和姐姐分开。」
「那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小心翼翼地询问。
瑞麟歪着头想了想,「我和姐姐喝了酒,然后她困了,我扶她回去睡觉。我也困了,就一起睡了。」他看着众人古怪的表情,「不可以吗?」
眉琳干咳一声,「我家瑞麟胆子小,平日里都要有人作陪,他才敢睡。他大概把七公主当作在西岳照顾他的奶娘吧。」
皇后忧愁地看着这一双小儿女,若单论长相,两人也算得上是金童王女,可是…想到瑞麟那个脑子……就忍不住要为自己的女儿惋惜。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宝贝女儿,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白痴皇子,得要远嫁到西岳去。
山高水长,这一去会不会是永诀?
皇后不由得离开座位,俯下身握住女儿的手,「慧儿,娘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娘是真的想让你幸福啊……」
皇甫慧一直紧绷的脸,因为母亲的这一句话瞬间泪如雨下,一把抱住母亲,放声大哭起来。
瑞麟跪在两人身侧,一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她们,仿佛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有关系。
皇甫慧早知道,她的婚事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甚至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她曾想直接向父皇请求嫁到西岳,以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国家分忧。现在真的算是遂了心愿,可是她不但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种强烈的愤怒在心中狂燃。
理智告诉她,这件事的背后绝不单纯,她似乎被人陷害了。
将这一晚的记忆倒回,她记得自己是喝了瑞麟给的酒之后才开始昏昏沉沉的,然后又是披瑞麟扶回寝宫,再后来就是莫名其妙的脱了农服和他睡在一起。若说最有嫌疑做这些事情的人,那就是瑞麟!
可是瑞麟明明是没心机的孩子,真的是他计划这一连串阴谋的吗?
除非……他不是真的傻?
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打了个机伶。瞥眼看向瑞麟的脸,他那灿烂如稚子般的笑容,在满室的灯火之下,若明若暗,竟有种说不出的诡话,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
因为今晚这件事,两国匆勿为皇甫慧和瑞麟定下婚事,约好后天西岳一行人回国时,一并带看她,婚礼将在西岳举行。
皇后就算有千万般的不舍,也必须以大局为重、以女儿的名誉为重,不得不同意这门亲事。于是两边人为了礼仪方面的事情又谈了大半个时辰。而当事人皇甫慧和瑞麟就像对木偶般被摆在一边,全然没有插嘴的余地。
待夭快亮的时候,所有的大细节都谈妥了,眉琳公主也累了,要求回骆馆休息。
皇甫博亲自送她出宫,皇甫慧和瑞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保持着两三丈的距离。
趁着四下没人注意到自己时,皇甫慧低声说:「瑞麟,你真的知道和我成亲意昧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