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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相信王叔,而是,娘亲心知伤你王叔太深……”
宸妃说着,执拗的把无邪拽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不管花无邪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松手,嘴里不停地唠叨着,就像一个失去控制的精神病患者,也不知道是在对无邪解释,还是在向楚天浩表示歉意。
“小耶律雄奴失踪哪天,本王正在百里外的景城,宸妃册封大典前,天浩一怒之下毁坏了某人的瑶琴,所以,天浩去和谷师傅商量,要做一把最特别的瑶琴,在她二十岁生日时送给她。”楚天浩一勾手指,一个美貌的宫女立刻走过来,把手中的氅给他披上。
“对不起,是我不该以狭隘之心怀疑你的真情……”知道楚天浩准备离开,宸妃泪汪汪的抬起头来,对楚天浩到:“谢谢你帮我找回小耶律雄奴,如今,他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宸妃娘娘太客气了,天浩只是不愿让自己的侄儿流落民间,受人欺凌,也许该说抱歉的是天浩,因为无邪的失而复得,让宸妃娘娘和天浩之间的恩怨再度失去平衡点,还希望娘娘不要因此事而纠结。”楚天浩说着,似笑非笑的对宸妃点点头,一甩大氅,扬长而去。
第二卷 玉暖生烟 第七十一章 解语小筑
别看无邪嘴硬,其实心里还是非常渴望得到娘亲的关爱,所以,楚天浩离开不久,宸妃娘娘就声泪俱下的把无邪哄上了自己的宫轿。
“漂亮个个,无邪去见过父皇就回来,等我哦。”起轿前,花无邪突然探出头来对含玉嚷嚷道。
刚开吃就被宸妃娘娘搅了饭局,含玉哪里肯就这么离开,目送轿子远去,亟不可待地转身对正准备收拾残宴的宫女道:“别急着收,本公主还没吃饱。”
随手把自己想吃得东西移到面前来,笑愚公子跟着把一碟子烤鹿肉放在含玉跟前,见含玉正叉开抓了熏鹌鹑的手指朝自己怀里张望,略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很期待含玉像小时候那样,在自己的衣襟上擦干净她的小手。身后侍立的宫女见眼生情的送上热手巾来,笑愚结果手巾,满眼宠溺拉过含玉的手擦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换了双筷子递给含玉。
“笑愚哥哥不饿吗,你怎么不吃?”含玉一番突击大吃之后,见笑愚笑眯眯的欣赏着自己的吃相,却一直没动筷子,就随手把不远处的一个小青花瓷盖碗递给笑愚,故弄神秘的笑道:“看里面是什么好吃的,喜欢就吃掉它。”
笑愚揭开盖子来看,见是一小碗儿糖蒸酥酪上面点缀着晶亮的葡萄干儿和核桃仁儿,奶香味和淡淡的米酒味袭人,笑愚鼻子不由一酸,眸子顿时就变得湿润起来。
“都过了这些年了,公主竟然还记得笑愚哥哥喜欢吃蒸酪……”话说了一半就哽咽在喉咙里,笑愚掩饰性的拿起汤勺低头吃了起来,唯恐被含玉看到自己偌大哥男人如此矫情。
笑愚哥哥喜欢吃这个东西么?含玉心里一怔,颇为歉疚的暗暗嘀咕着,真是惭愧,含玉并不知道里边威的是什么东西。欠身朝碗里看了看,终于记住了笑愚哥哥是在为什么东西而感动得热泪盈眶。
美食真是让人愉快的事情,大吃一顿之后,含玉心情大好,无邪终于和父母团聚,自己可以无所顾忌的回莴香国去了。
小宫女打着灯笼在前边照路,其实,今晚的月光比灯笼要明亮许多。
“笑愚哥哥,原来这里的习惯内眷是不出面陪客人的么,怎么着园子里没见楚大叔的妻儿老小。”含玉好奇的问道,很八婆的想要看看大名鼎鼎的“风流王爷”的妻妾们究竟有多么漂亮,是不是各个倾国倾城。
“我们王爷还没大婚呢。”打灯笼的小宫女侧过投来笑盈盈的队含玉道:“这个园子除了王爷之外,并没其他的正主子。”
隐隐约约的有洞箫的声音传来,让含玉大吃一惊的是,洞箫吹奏的正是“白月光”的旋律,也就是含玉那日在谷师傅家唱了一半的那首歌……
“请问这位姐姐,是谁在吹箫?”含玉觉得不可思议,若真是楚天浩,“风流王爷”楚某人的记忆还真不是盖的,简直可说事过耳不忘。
小宫女认真的听了听队含玉道:“箫声是从解语小筑传来的,应该是我们王爷。”
“笑愚哥哥,陪我去看看。”
“不可以的,那个院子谁都不可以走近的。”笑宫女急忙挡住含玉道:“天不早了,请姑娘回客房歇息吧。”
心里暗道,本公主还就想看看……
含玉抬手准备推开拦住自己去路的小宫女,却被笑愚一把握住含玉的手,那种温柔却又不容辩驳的声音队含玉低语道:“天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客房区吧,你看,安置好客人,这位姐姐也好早点安歇。”
回到客房,含玉借口要早点歇息,支走婢女和笑愚公子,然后,推开窗户云一般的飘了出去,感觉自己身轻如燕,试着运起轻功来,行动竟然若幻影般的迅捷神速。
笑愚公子站在自己下榻的客房窗后,等含玉走过后,也轻轻推开窗跟了过去。公主还是老样子,任性而又执拗,只好由了她的性子来,只求别闹出误会才好。
再说含玉循声来到月洞门外,刚探头朝里看了看,肩膀头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含玉骤然受到惊吓,反射性的抓住肩上的手一带,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从自己肩头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撞在院墙上弹回来摔倒在地上,花池里的秋海棠被压到了一大片。
“哎哟……含玉公主,是我!”麒麟边疼得呻吟,边嚷嚷道:“干嘛这么大力,撞得人骨头都要散架了。”
乖乖,感情是师父的内力所致,呵呵呵,原来本公主变得如此厉害。
“喂,三更半夜的偷偷摸摸出现在人家身后,还把爪子放在人家肩膀上,搁谁不紧张呀。”含玉不说道歉,反倒强词夺理到:“还有呀,你家风流王爷太不够朋友,本公主好歹也使一国之皇储,来这里做客楚大爷竟然爱理不理的,连个照面也不打,着也太不给本公主面子了吧。”
“切,你也知道现在时夜晚呀,你不会说宫女们没告诉你,这个园子里的规矩吧,贸然闯入,还倒打一耙。”麒麟揉着腰胯呲牙咧嘴的走过来,没好气的说道:“这里是王爷的寝室,不许任何人进入的,公主请回客房吧。”
“哦,明白了,干嘛不早说,好了,本公主回去睡觉去,不妨碍你家王爷风流快活。”
“我家王爷风流快活?在这里?”麒麟诧异地问道。
柳含玉,你怎么变得油嘴滑舌就像个没有教养的小痞子,满嘴荤话,那里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哦,没什么,开个玩笑……”
像是若有所悟,麒麟突然打断含玉的话促狭的笑道:“哦,呵呵……含玉公主是不是小孩看上我家王爷了,来这里捉奸的吧,告诉你,我家王爷从来不把女人带回家里来。”
“麒麟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含玉抬腿踹了出去,麒麟已有准备,想躲开却没赶上含玉的速度,屁股上早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若非含玉半道里收回一大半力道,麒麟保不定又飞出院子外边去了。鼻腔里轻嗤一声到:“你以为你家王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快要背过气儿的资深帅哥,给本公主当大叔都嫌太老……”
洞箫声戛然而止,只听楚天浩寡淡如水的语调队麒麟道:“含玉公主来了怎么不传报一声,让她进来吧。”
“请吧!”麒麟满脸不乐的样子让开道去。
踏上鹅卵石铺垫的花径,朝亮着灯的屋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四下里打量着,月光下的小院子,种植着各式各样的海棠花儿,其中西府海棠和贴梗海棠枝头缀满了红艳艳,黄橙橙的果实,各色矮植株的四季海棠犹在威开。
走上大理石台阶,推开门,一眼看到花架上的一大盆竹节秋海棠,绿玉的斗状花盆,硕大的花叶正面呈绿色,背面是神秘的紫红色,嫣红的花朵积聚成团,煞是好看。
屈起手指用关节磕了磕门,含玉暗骂道,楚天浩你妹的真没礼貌,本公主驾到,好歹出来迎接一下,装一下绅士会要你命呀。
“进来吧。”声音依然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这样傲慢无礼的男人竟然会喜欢《白月光》那种煽情曲子,并且过耳不忘,真是奇了怪了。
或许这楚天浩真是应了人“贱”人爱,含玉完全是因了楚大叔对自己的冷落,反倒怀着猎奇的心理向他走近,当下也懒得和他计较太多,穿过堂屋走进右侧的书房,只见楚天浩正伏案写着什么,不客气的走过去看了看,倒也认得是乐谱,不过含玉早习惯了五线谱,当年乐师教尺工谱时学得心不在焉,除了“尺”呀“工”呀以及“板”呀“眼”呀“流水”什么的概念化皆是,凑在一起却看的稀里糊涂。
“楚大叔的解语小筑情调不错哦,‘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难怪叫解语小筑,简直是海棠花的世博威会。”见楚大叔没工夫搭理自己,含玉自我解嘲般的找个话题说道。
“含玉公主来得正巧,本王正在记录你那天唱过的曲子,不知道对不对。”楚天浩搁下笔,抬起头来对含玉道。
妆模作样的看了看,一叠声的称赞道:“不错不错,楚大叔简直神了,过耳不忘呀,佩服、佩服。”
“本王对音乐并无多少研究,只是觉得含玉公主索唱的曲子颇为新颖,从来不曾听过这种旋律,所以才刻意记下,公主既然来了,能不能把那首歌再唱一遍,本王洗耳恭听。”
“楚大叔想听,含玉当然愿意效劳,只是,含玉很是好奇,刚来的那位美人儿就是大叔心里的那段悲伤么?感觉得到,那位王妃队大叔您心怀愧疚哦。”明知道这么窥探人家的隐私很无聊很可恶,可是,好奇心让含玉哪里安奈得住自己。
楚天浩一提嘴角苦笑道:“无邪失踪后不到一年功夫,宸妃就设计除掉了皇后和她的亲信,她心里明白真正要除掉无邪的是皇后,皇兄对无邪的宠爱,威胁到皇后所生的皇长子的太子之位,可是,她却召见本王,不容本王解释,职责本王丧心病狂,不惜伤害无邪对她实施报复。”
麒麟送茶进来,楚天浩静静的等麒麟推出房门,接着说道:“她的目的本王十分清楚,一是她宁愿这么想,以减轻心里对本王的愧疚,毕竟我们曾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二是,宸妃深知本王的个性,若是无邪还活着,她的话会让本王穷此一生帮她找回无邪。”
第二卷 玉暖生烟 第七十二话 雷人的告白
“册封宸妃之前,皇兄特意来豫王府找过我,那年我十六岁,海若蓝,哦,就是宸妃也刚过十六岁生日,皇兄明知道若兰和我有婚约,可是,皇兄却说,像若蓝这种工于心计,觊觎权力的女子还是留在他的身边最妥当。皇兄拿出宸妃的‘寄名符’让我看,宸妃在把初夜交给皇兄的同事,留下‘寄名符’做定情之物,按我们大溱的习俗,女孩子把自己的‘寄名符’送给男孩子,那就是表示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对方。
宸妃对我说,她离开我是情非所愿,因为陛下醉酒……可是,本王心知肚明,就在她去找皇兄的前几天,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她的哥哥和皇后的弟弟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