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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歉疚的瞥了西门飘雪一眼,西门煜城接着补充道:“本王无意伤害女皇陛下,所以,处于对女皇陛下的健康考虑,豫亲王现在就可以把女皇陛下带走,连续舟车劳顿,再加上马不停蹄的赶路,女皇陛下的身体需要及时调养,本王会在客栈里等候豫亲王的消息,五天之后,得不到本王的指令,自会有人处置与女皇陛下捆绑在一条生命线上的中蛊者。”
西门煜城的话自是表示自己有恃无恐,警告楚天浩不要耍花招,而楚天浩被人制住了软肋,唯有言听计从。
听说马上就能见到含玉,风流王爷心跳顿时狂乱起来,紧随在西门煜城身后,来到隔壁的房间,含玉似乎刚刚睡醒,郁闷地坐在镜子前面,慵懒的梳理着发髻。
“含玉……”风流某男冷漠的眼神瞬间出现暖色,深邃的眸子没来由的有些濡湿。
“楚大叔,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是来看瑾郡王的吗?瑾郡王的伤不要紧吧?”含玉激动地站起身来,手一松,尚未扎好的发髻又松开,青丝披散下来,越显得含玉的小脸苍白而又憔悴。
见楚天浩默然无语,含玉把目光转向西门煜城道:“诚亲王,朕太累了,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一大觉,现在我们就去看望瑾郡王吧。”
第三卷 女尊帝国 第一百四十六章 情不自禁
终于从西门煜城嘴里知道了自己被骗的真相,含玉心里三分恼怒倒有七分欣喜,怒的是西门飘雪竟然伙同西门煜城欺骗自己,喜的是,瑾郡王平安无事。并不知道自己被下蛊的事情,诚亲王只是告诉含玉,出此下策,实在是无奈之举,希望女皇陛下见谅。
“楚大叔,你已经把大顺皇帝交给他们了吗?”含玉瞥了西门飘雪一眼,静静的问楚天浩。
“没有,本王也是刚才知道,大顺皇帝在皇太后手里。”不想让含玉知道“灵犀蛊”的事情,以免引起她的恐慌,人妖皇帝柳思泓的离奇死亡,肯定在含玉的心里留下了可怕的阴影。
楚天浩故作轻松的斜靠在椅子上,以手支腮瞟着含玉微笑道:“不过,诚亲王相信本王会帮他救出大顺皇帝,所以,放心地把你交给本王。”
“本妃是不是应该谢谢西门煜城,想来,诚亲王是知道某人说话不算话,迟迟不肯回家,让青春年少的王妃独守空房,所以,就送本妃来看能不能抓个现行。”知道东方瑾安然无恙,含玉心情大好,甚至懒得计较西门飘雪的背叛和西门煜城的欺诈,和风流某男开起了玩笑。
西门飘雪自始自终一言不发,见含玉并没有和自己搭讪的意思,默然退出屋去。
“本王会在五日内给你消息,不过,我的王妃不能有半点差池,诚亲王好自为之!”没有心情和西门煜城纠缠,楚天浩拉着含玉的手径直走出客栈,呼哨一声,“追风”应声而至,风流王爷弯腰抱起含玉跳上马背,右手持缰,左手把含玉搂在怀里,返回自己的大营。
吃过晚饭,侍卫按照吩咐备好洗澡水,含玉发现,楚天浩的行营竟然备有自己喜欢的香水月季花瓣,行营离没有女人,风流王爷也从不使用这种熏香,这些花瓣应该是某人专为含玉准备的吧。
小小的有些感动,久别重逢的愉悦,让含玉情不自禁的勾住风流王爷的脖子,踮起脚尖把自己的樱唇迎了上去……
面对中蛊的含玉,楚天浩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被动的应和着含玉的热吻,却不敢放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爱回不回引起蛊毒的发作。
含玉从莴香国出发时正是中秋,而此时,却已是初冬季节,楚天浩无比温柔地环抱着含玉的细腰,默默地为她宽衣解带,满脑子都是人妖皇帝和忍者师傅惨死时的怪异表情,风流某男的手指不由有些颤抖,极度的恐惧让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唯恐含玉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状况。
被风流王爷小心翼翼的放进浴桶离,含玉对自己的状况浑然不觉,浴汤的温度正适合,浓郁的香水月季甜香袭人,含玉双手搭在浴桶边缘上,惬意的半眯着双眼仰头斜睨着楚天浩,光洁白皙的玉颈和酥胸在粉色的花瓣上漂浮,看向风流某男的眸子媚眼如丝。
楚天浩表情凝重的蹲在浴桶边,一手托住含玉的后脑勺,一手抓住手巾,从含玉的玉颈滑落,轻柔的按摩擦洗着,沙哑着嗓子不解的问道:“含玉刚说抓现行,本王听不懂。”
久违了的温馨感觉,蛛丝般的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蔓延,含玉迷乱的合上双眼,心不在焉的回到道:“就是你现在做的事情,若是和别人做,被被妃抓住……”
停在含玉胸前的大手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含玉忍不住呻吟出声,楚天浩叹息般的低语道:“傻瓜,本王也就对我的王妃才有这份耐心,你以为本王的溺爱任何女人都可以享受得到吗?”
娇嗔般的呻吟是那么富有魅惑,含玉犹未答话,樱唇已经被风流某男的嘴唇吻住,狂热的亲吻中,手巾滑落下去,对爱的渴望从风流某男的指尖传递开来……
“想本王没有?”楚天浩终于抬起投来,哑声问道。
“朕后宫三千,哪里有空暇想你这个风流什么的王爷。”含玉朦胧着双眼,唇边挂着促狭的坏笑。
风流某男的呼吸渐渐粗重,鼻音很重的佯嗔道:“这不公平,王妃夜夜风流,本王却独守空房,王妃是不是应该安抚一下本王?”
楚天浩当然知道含玉是在说笑,笑愚和玮熙公子已经被赐婚,尊为女皇的柳含玉,实际上却在为自己独守空闺,对含玉的深深内疚,淡化了楚天浩心中对死亡的恐惧,激情不可遏止的亢奋起来,灼热的目光放肆地狼目含玉凝脂般的肌肤,双眼里不满了血丝,就像饥渴的兽在审视自己的晚餐,思考着要从什么地方下口。
“现在好好地告诉本王,有没有想我?”
“没有……”含玉嘴硬,眸子里却早已经潋滟着春水,温情脉脉地站起身来,无所顾忌的裸露着水淋淋的身体,伸出芊芊玉指来,一粒一粒的解开风流某男的衣扣……
修长健硕的完美体形,细致结实的肌肉纹理,让含玉的意识一阵迷惑,情不自禁地开始检阅自己的夫君,柔弱无骨的小手牵动着风流某男的神经,带起一阵阵热浪,瞬间覆盖了风流某男的每一寸肌肤。
“哦……含玉……”抑制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楚天浩啼笑皆非地恨到:“算你狠,你这个小妖精……”
毫不犹豫地跨进浴桶里,将含玉拦腰抱住,鼻息轻搔着含玉的耳鬓,撒娇般地固执的再问道:“有没有想本王?”
小心肝儿和耳垂一起痒痒起来,含玉没想到,冷酷而又刚性的豫亲王殿下,卖起萌来却别具一种风情,是如此的性感和煽情。双手蛇一般地缠在楚天浩颈项,把自己的身体更紧的贴了上去,嘴里却偏偏不愿服输,女皇陛下吹气如兰的低语道:“朕后宫三千……啊……哦……”
早已经饱胀硬挺的蓓蕾被猛地含住,风流某男一阵轻噬,微痛中的快意强力的袭来,潮水般的冲毁了女皇陛下最后的矜持,含玉不顾羞臊的呻吟起来。
楚天浩缓缓地坐进水底,让芬芳的花瓣把两人淹没,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纠缠着,耳鬓厮磨中,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静静的屏息着,彼此热切的抚摸感受着对方,因为窒息而如真如幻的意识,让所有的凡尘杂念消失得干干净净,唯一存在的就是对爱的渴望,以及对彼此身体的感知,爱的行为本就是一门极美,极其引人神往的艺术,他们在给与和索取中,把爱的欢悦发挥的淋漓尽致。
“告诉本王,想我了吗?在梦里,本王有没有欺负我的王妃?”风流某男的声音再度在耳边低语,很重的鼻音,轻柔的像是梦呓。
半梦半醒中被楚天浩带出水面,含玉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楚天浩的问话,而是吻住粘在楚天浩腮边的花瓣,温柔的送进他得嘴里,柔润的舌随之探汝,热切的强劲地肆掠着,似乎要把分别后积聚的情感尽情的宣泄出来。
已经分不清谁更主动,两人的身体热切的纠缠融合在一起,含玉只觉得整个身心都被灼热的欲望索填充,意乱情迷中,身体被楚天浩托送着,犹如云中漫步……
温存的理了理含玉的乌发,慵懒的仰靠在浴桶边缘,风流王爷满脸不正经的笑望着含玉,那神情分明是在调侃:“王妃如此疯狂,还敢说没有想本王?”
“不许看本妃!”含玉满脸绯红的娇嗔道。十分乐意用“本妃”这个称谓,因为看出来,风流某男听到这两个子就回分外开心。
“好,本王不看含玉。”楚天浩宠溺的微笑着,水已经微凉,不得不抱着含玉走出浴桶,把她放在宽大的浴巾上,包住,轻轻地擦拭着,不时啄吻着含玉激情未退的肌肤,白皙中呈现着桃红的颜色,无数玫瑰色的吻痕散落其上。
烛光摇曳中,风流某男的目光为含玉的脸颊涂上了晕红,羞涩的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玉体,翻过身去,背对风流某男,含玉难为情的嘀咕道:“楚大叔好不正经,本妃再补理你了!”
楚天浩抿唇偷笑,飞快的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掀开被子从后面贴了上去,双手环抱住含玉微凉的玉体,吻着含玉的耳垂柔声问道:“累了吗?”
“还好,本妃没你想的那么娇柔。”含玉稀里糊涂的逞能道。
“不累就好!”楚天浩说着,匀称健硕的胸部紧贴着含玉的后背,轻轻的磨蹭着,覆盖薄茧的双手随之不安分的从身后环抱过来……
这是豫亲王楚天浩一生中最为难忘的经历,或许是担心含玉的蛊毒会突然发作,极度恐惧使然吧,楚天浩只想用无休无止的欢爱,来掩饰心中的不安于惶恐……
“最后一次,好不好?”楚天浩微笑道,黯哑的嗓音却分明有些哽咽,目光里带出无尽的感伤来。
这个风流鬼,不用如此夸张吧,貌似一辈子没有接触过女人。
无可奈何的一声长叹,含玉做作的怨念道:“好在朕只有你这个正经的小妾,若是真有三千后宫,让朕如何承受得起。”
“含玉……”风流王爷深深地凝眉,把涌上眼眶的泪水强忍回去,难为情地吻住含玉眼眸的同时,喉结悄然蠕动,咽下一肚子的苦涩。
第三卷 女尊帝国 第一百四十七章 软肋
把含玉带回中军大帐的同时,楚天浩立刻向皇太后飞鸽传书,协商换人的事情,此刻,怅然凝望着犹在熟睡中的含玉,楚天浩焦急万分的等待着威京的消息,准备的说,是在等待一封书信,来正是自己心中的猜想。
楚天浩揣度着,若真如西门煜城所言,以含玉为质子换人是皇太后海若蓝苦心策划的事情,其目的当然是为了要挟自己就范,允若永远不可以离开大溱国。
海若蓝屡次以江山社稷和年幼的无邪需要扶持为借口,恳求豫亲王留在大溱国,甚至威武求全,冠冕堂皇地对豫亲王承诺,只要含玉愿意来大溱国,她会说服花无邪赐婚,册封含玉为豫亲王妃。楚天浩不敢想,若是含玉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是灾难的根源,因为,正是豫亲王的坚持不妥协,才导致皇太后出此下策,使用投放蛊毒的下三滥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