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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像防贼一样放着自己的克林,少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放在了克林前面的小桌子上。在克林警惕的目光下,那个可爱的小人偶好像是感受到了克林的不欢迎的样子气呼呼的把两个酒杯丢了上来,便不满的飘回了爱丽丝的背后瞪着那个不懂礼节的家伙。
“哦?星皇年代的葡萄酒?看起来这一次我有大麻烦了啊……”
看着那酒瓶上那泛黄贴纸上面洋洋洒洒的歌功颂德的花体字,克林有些玩味的笑着将那软木塞轻轻的挑出来,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随着紫色的液体倾倒而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之中。
星皇年代的产物通常都比较好辨认,那个好大喜功的人皇喜欢将他的年代所有的东西都编写上他的功绩,以便所有人都能够共享他的荣耀。所以克林一眼便看出来了这个有着至少160年历史的酒瓶究竟有着怎样浑厚的沉淀感。
“您确实有麻烦了……”
爱丽丝看着丝毫没有给自己倒上哪怕一杯意思的克林无奈的摇了摇头。抓过了克林用过后摆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给自己面前的玻璃器皿渐渐的填满。
“我将加入你的队伍,一直到你的这次冒险结束为止。”
“……噗!”
房间里的酒香随着均匀遍布在每一片地面上的葡萄酒液显得越发的浓郁起来。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一十九章:要求
“我将加入你的队伍,一直到你的这次冒险结束为止。”
克林顿时把口中相当于等质黄金的酒水喷了一房间。狼狈的擦了擦嘴边的酒液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个金黄色的少女。相比较克林狼狈不堪的样子,那个名为爱丽丝的美丽少女仿佛早有所准备一样一脸淡然的撤下了矗立在两人之间的魔法屏障。淡紫色的酒液顺着一天看不见的直线将一片洁白的桌面染成了截然相反的两个部分。
一片是属于克林的紫黑,一片是属于爱丽丝的洁白。看起来泾渭分明的样子。
“所以说,你的回答是什么呢?”
爱丽丝挂着一丝慵懒的笑容将手撑到她那边的洁白的桌面上,一双蓝宝石的眼眸里满是戏虐的神色。看起来就像是打定主意一样吃定了克林的样子。面对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满满的样子,克林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名为人偶师的法师领主了。
“不可能。”
“哎?为什么?”
仿佛完全没有料到被如此干脆的拒绝一样,爱丽丝错愕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惊讶的问道。所以说从一开始那个自信满满的样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产生的我必然会让你加入这个团队中的错觉呢?或者说是愚昧而无依据的直觉?
克林重新倒了一杯葡萄酒,面对着错愕不解的爱丽丝慢悠悠的解释道:“请给我一个你呆在这个队伍中的理由。帕邱莉和我一开始就是两个人的队伍。纱耶是我的女儿,我有责任以及义务来照看她的成长。但是对于您,爱丽丝小姐……”
上下打量了一番爱丽丝美丽的样子,克林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虽然说我得承认您的这个提议很让人心动,但是很抱歉,我还没有不负责任到让一个来历虽然清楚,但是认识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一天24小时的仅仅算是有过交流的陌生人,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加入我的队伍。而且您也说过了,您说的是加入我的队伍而不是加入帕琪的队伍。相比您与帕琪的熟识程度,根本不可能说是加入我的队伍吧?所以说请您说出自己的真实的来意吧。”
万物皆有因果。不论人做出什么举动都会有一个前提在里面蕴含着,就连所谓的一见钟情也是一样的,是父母在自己大脑中塑造出一个最为完美的异性形象,然后凭借着自我意识进行修改。如果正好遇到了那个时间段最钟情的一面,那么不可避免的就是一次十分罗曼蒂克的相遇场景了。同样的,其他事情也是一样的。
如果说仅仅是一个知道来历,还掐了一架,仅仅有着一次不算冒险的冒险的共同经历而已,这样的一个人想要加入你的队伍。然后你还一脸高兴的生怕她不答应一样给她当成祖宗供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嘘寒问暖生怕这个新队员跑了。相信我,你脑袋绝对是被驴踢了。哪怕是一个白痴都会知道里面的危险性。放任一个不安全的因素在自己的团队永远是最愚蠢的行为,没有之一。哪怕是一个有疑心的耗子也要掐死在它的垃圾堆里面。
诚然,虽然说送上嘴的肥肉不吃是一种愚昧的行为,但是不知道那看起来是美食的东西里究竟蕴含着怎样的药剂的情况下,除了那群祖安的疯子哪怕是石桥机械城的家伙们都不敢下嘴。他克林虽然说对于美丽的事物有着一定的追求,但是相比较为了一个美丽的家伙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较而言,他宁可抛弃所有的可能性。
要知道法师领主玩命了想要锁死一个玩家的投影虽然说也不是简单的事但也不算是什么太难的东西。这就跟古时候杀人杀到封号一样。绝对的力量所带来的福利。虽然比较力量而言两人半斤对八两,但是玩家的先天劣势还是让克林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但是也仅限于束手束脚而已。有了先决条件和先手,任何一个法师领主都不可能是一个耍赖皮的人。就连天之书记那种不要脸的货色他被人抓个现行,逃不了后也是乖乖的会遵守一切的条列法规,准备看大门的活动。所以说完全不必担心法师领主会抵赖什么的。任何一个法师领主所要面对的都是自己的本心,不可能会产生抵赖,欺诈这种行为的。
克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摇晃着那玻璃器皿露出了一个反派独有的,仿佛狼群准备捕猎一样凶狠而残酷的笑容。而在对面的爱丽丝则是缓缓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一片漠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这个黑袍子的人渣正准备要对那个少女做些什么的样子。
突然,那个金发的少女发出了一声轻笑。
“看起来那位白袍先知‘天目’说的果然没有错呢,面对着巴瓦鲁的魔法帝皇,任何的伪装和欺瞒都是没有效果的。或者说是我的伪装有点太过低劣了才对?但是不管怎么说,您确实是看穿了我的把戏,这一点没有错误。”
那个人偶师轻轻的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房间四处用魔法来点缀出来的微光就像是一群精灵一样围绕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子身边转动。那无数的荧光就像是仆从一样点缀在这个衣着普通的少女身上,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天使下凡一样的美景。那如同童话一样梦幻的场景足够让一些热血上脑的年轻人为眼前这个美丽的无以复加的女子肝脑涂地。
但是,克林早已经过了那个年龄。或者说是他压根就没有那个心情。只是冷冷的眯着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个仿佛解开了什么束缚一样的人偶师。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发言。
从一开始的一开始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名为爱丽丝的法师不对劲的地方了。违反了法师准则的试探,莫名其妙的接近和敌意。还有对于帕邱莉那种熟稔却以及对于目地的详细。还有就是居然对沙耶的存在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或者恐惧。而在最后提出的想要加入队伍则彻底的肯定了这个家伙肯定有什么目的。
“那我就长话短说好了。”
爱丽丝对着眯着眼睛的克林露出了一个大家闺秀一样的笑容。把身后的那个可爱的玩偶摆在了克林的面前。
“我希望您帮助我把这个小家伙变成一个真正的,有着自我思考能力的‘人’。”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二十章:灵魂的代价
先知这种东西一般咱史诗或者传记小说里扮演一种隐藏在幕后的超级英雄的样子。就像是以前玩RPG游戏里的隐藏商人,虽然很好奇为啥有着那么强大的武力和武器为什么不去拯救世界,但是勇者还是要乖乖的掏钱的样子。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实际上疑点多的简直数不胜数的东西。而先知的存在更是对所有人命运的一种挑衅。
命运这种东西说实话是根本不可观测的。有句俗话说的好,世事无常。一个人在下一秒会做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说才会有无数的人类为了自己的生活和日常而努力的拼搏着。如果掌握命运的神祗他知道人类的崛起的话,那么也不会有那辉煌灿烂的神代战争了。但是,虽然命运不可观测,却是可以被预知的。这并不是悖论。
虽然口号是人定胜天,而且被观测的预言也不是不可改变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一个人的位格是已经被订好的。就像是一个上班族永远不可能变成午夜的侠盗来劫富济贫或者在天空飞来飞去的剑仙一样,这是环境和人文的注定的约束。你把一个将来可能是一位伟大皇帝的婴儿扔进猴群里,他长大后顶多也是个猴王,不可能成为人的皇。
预言大概也就是这样微妙的事情。在有限的环境里做出有限的预言,然后通过自己的筛选和整理制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诗歌和暗示。这大概就是预言了。但是说实话真正的未来连先知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因为没有人知道会因为这个预言究竟产生怎样的变化。更没有多少家伙会故意挑衅预言的存在。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导致预言的偏移,最终把所有人拉到最坏的结局上——一般来说只会往坏不会往好的方向偏转的。
就比如说爱丽丝这一次吧。尽管说她能从预言中知晓行踪,能力,甚至可以针对性的进行惹火一类的行为。但是她永远不可能从预言中知道太过精细的未来。她只是知道哪个可能性最大而已。事实上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预言了,也只有那些有着称号的大预言家才能有着如此精细的预言。毕竟这种扰乱已经属于是因果线范围,能够找到他这个灰袍扭曲起来的因果也确实不负那一身白袍子……不过白袍的生活都这么蛋疼么?没事给别人预言什么的?
“爱丽丝小姐。”
克林面对着那个一脸期盼的少女,在大脑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辞。以免眼前这个少女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举动。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在预言中看到了些什么,但是估计她并不知道灵魂扭曲所需要的东西最根本的存在。她仅仅知道自己做这件事并不算费力而已,所以就跑过来希望让那个人偶得到‘人’的智慧和灵魂。
那个小人偶就像是感到了什么一样怯生生的扭着头不看那个一脸阴森的大哥哥,而是面对着自己的主人拉了拉她的衣裳。那蓝宝石做成的眼睛中闪烁着魔法的光辉,就像是真正的人眼一样流转着晶莹的光芒。但是很可惜,法师领主等级人工制造的灵魂永远是模板。他当年制造沙耶的时候甚至不知道用了多少种禁忌法术,但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可能承受不了那种血腥的法术吧?毕竟她甚至不喜欢看到一些人的牺牲。
“爱丽丝小姐,您得到的消息是不是仅仅说明了我能够将人工智能轻易地扭转成混沌思维并且让他们产生跟人类一样的思考情感这样的情报?而且还说我干这事情几乎有着完全的把握,毫不费力,甚至不用你耗费什么承担不起的东西?”
面对越来越紧张的少女,克林皱着眉头放松了自己的语速,生怕吓到她一样缓缓说道。
“嗯,没错。她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说你想要扭曲灵魂毫不费力,所以我才会费尽周折甚至利用我的朋友来接近你。因为预言上说你是一个不可以轻易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