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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上您总结的没有错,法师大人。”克林摸了摸鼻子,摊了摊手。“事实上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们一直在神殿里接受我主的荣光。但是没想到一道光柱直接摧毁了外面的城塞,好像还引爆了什么东西,直接把我主的神殿外围全都摧毁了。如果不是爱丽丝还会几手治疗技术的话可能可怜的塞尔斯就会失血而亡吧?您要知道的,事实总是比小说要离奇很多。我到现在还因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
“原来是这样啊。按照你所说你们应该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吧?能够凭借着一腔热血就在这里陪伴着没有任何战斗力的神父和少女,您真是一个正直的骑士。”领头的那个玩家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拍灭了那个显示为正常的谎言法球。对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就像是个花花公子一样但却意外的有些骨气的骑士露出了一个有些内疚的饱含着赞同的笑容。
“啊哈哈,其实也不是这样啦。如果不是看见小爱丽丝这么可爱的样子,可能我也不会在这里死撑着吧?毕竟这里阴气森森的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受不了啊。”克林挠了挠头皮,露出了一个不太好意思的样子。爱丽丝也十分配合的小脸红了红,娇羞的踹了克林一脚,连忙站了起来向神父那边走了过去。
那已经稍作变形但却依然可爱的无以复加的小脸上挂起来的害羞的笑容看起来毫无破绽。那美丽的样子甚至让领头的男玩家也是呆了一呆,对这个讪笑的骑士有了一丝敌意的样子。但是想起来只是一群NPC的时候那一丝敌意也就化成了一片祝福。
“话又说回来了,克林骑士您也真是好福气。有着这样美丽的红颜知己。”看着那个在废墟中忙碌的金发的如同天使一样的少女,领头的男玩家由衷的赞叹道。“还可以啦,还可以啦,哈哈。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其他的都很好的。”揉了揉被释放了痛苦加深的腰身,感受着某个女法师领主传来的恶狠狠的讯息,克林脸上挂起了虚假的笑容哈哈大笑道。
原本还算是沉闷的两个队伍也因为这个不大不小的事情稍微有了一点融洽的迹象。当然,估计那些还在为高呼着圣光口号乱动的塞尔斯而感到苦恼的红袍们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这支被认为是有点固执的可爱的生还者们有着多么可怕的战斗力。
(我讨厌过度章节!我想写肉块啊!掀桌!)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零四章:地底的沙耶之歌
“一开始我们单纯的以为这个魔法阵地是由黑暗生物构建的战争领地,只是单纯的想要提供杀戮氛围以及祭奠最后召唤大邪神或者支配者降临的一个魔法阵地而已。但事实上刚刚经过我们更加广域的搜索来判断,这里的情况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之下,已经像是被什么巨大的生物锤击过一样的神殿看起来有些分外的妖异。天空在众人休整的时候也已经恢复到了灰蒙蒙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午夜一样。除了众人所在的神殿外,就连近在咫尺的岩浆池也只能微妙的看到一点暗红色的光辉,甚至连热量都被阻隔了一样,浑身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就好像那沉闷的迷雾与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充满着恶意正在看着他们一样。
有鉴于修正和其他的关系,两个队伍达成了共识。决定在这个残破的神殿中暂时休整上一段时间。让红袍们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整个神殿就像是被什么特殊的力量辐射了一样充满着一种怪异的质感,就像是什么东西在内部已经开始扭曲了一样。虽然表面看起来毫无问题的样子,但是依然有着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实在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地方了,众人只能在这里进行休整。
领头的那个男玩家坐在火堆旁边。对着已经包扎好,修正完毕的几人说道。那严峻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开玩笑。对于上来就开始PK的克林来说这也算是野葛比较重要的讯息,所以说也跟着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里的定义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是范围性空间闭锁,只进不出,而且时间轴好像跟外面的已经开始不同步了。也就是说,这里作为一个魔法阵地已经趋近于异空间等级,并不是我们能够干涉的。也就是说凭借着普通的办法我们永远也不可能走出这个城镇。”那个玩家苦笑着对着众人说道。
“那么,究竟是谁以什么目的构筑的这个空间呢?而且我感觉这里与刚刚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您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下呢?”克林故意装作不太了解的样子对着眼前的这个领头的男玩家说道。
虽然说这个队伍是由六个红袍组成的样子,但是从刚刚的表现来看那五个家伙对于眼前这个男玩家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有着某种敬畏的姿态的。虽然不知道这种关系是怎么确定的,但是问他绝对比问其他的五个人要强。
“我说过,这里的异空间性质并不是那么的纯粹的。”那个男玩家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对着克林无可奈何的说道。那样子活像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面对一个即将面临着死刑的医生,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那种感觉克林很清楚,是玩家面对必死的结局时,对于能够无限复活的自豪。以及对于NPC不能够通过除了牧师外的手段复活的怜悯。
“事实上从最开始我们到来的时候这里还只是单纯的黑暗性质的魔法阵地。但是到了现在,经过那两个未知的人斗法后我们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空间的变化。她好像是在学习着那两个人的攻击手法并且加以转化。至少她现在已经可以平息天空和地面上的波动了。从最开始的那个旅店到这里,最多也不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能够解读出这么多东西并且进行针对性的强化,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们面对的究竟还不是那个怪物了。这种学习速度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复制一个级别的东西。”
“你是说复制?”克林脑海中如同闪电一样划过了某个他扭曲力量的最完美的造物。充斥着异世界与这个世界两种世界观最极端的思想,糅合了世间所有恶念所创造出的那个瑰丽的,极善的,毫无所谓的价值观和生存观念的生命。那个曾经管他叫做父亲,却又因为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而亲手杀了他的瑰丽的产物,两界最璀璨的生命之花。
‘父亲……’那把自己定义为雌性,有着凡人所不能直视,只要看到就会发疯的强烈存在的身躯,在克林眼中完美到了极点在其他人眼中却看到就能感到什么东西啃食着常识的概念的生命体。有着完全复制等级的聪颖智慧却又只忠心于一个的概念,那熟悉的呼唤恍惚间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来一样。就好像依旧在自己身边呼唤着他,想要让他像以前那样教导着她一样。
但随后克林摇了摇头把那个荒缪的思想摇出了大脑。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在他的记忆中应该早就把那个生命封印锁定了后直接丢给了那个宝石老头而已。应该不会产生什么大问题的。要是宝石老头看守的东西还是出了问题,那他也只能说一声倒霉了。
但是,塞尔斯好像曾经说过宝石老头和朱红之月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斗吧?宝石好像是动用了平行世界法术把朱红之月的身躯分散到了世界各地。如果说那个生命体混在了某个朱红之月的肉体上的话,那么……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没错,就像是复制一样。我们在这里每一秒她都会加大一分力量。”领头的男玩家双手交叉,一脸严峻的看着周围神色各异的队友们。“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快把那个渎神的异端给干掉吧!那种异端胆敢摧毁我主的殿堂!必须烧了他!”塞尔斯站了起来对着众人一脸狂热的大喊道。忠实的扮演了那个狂信徒的身份。
“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个家伙躲在哪里啊。”看着一脸狂热的塞尔斯,那个玩家脸上的表情越发的苦闷了起来。坐视着对手的实力开始扩大,但是自己这边莫说是那隐藏的释放出光柱的强人了,就连那个阵地的核心在哪里都不知道。敌暗我明,这种战争还打什么?
“应该……在地下吧?”“嗯?”几人诧异的看着那个精神有点开始恍惚的另外一个女玩家。刚刚那飘渺空灵的声音好像压根就不是从这个女玩家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样,而是在人们的心底开始回荡起来声音。
“你……刚刚说些什么?”男玩家转过头有些迟疑的看着那个从面貌来看有些妖娆的女玩家,不敢置信的问道。在他的记忆力这个性格浪荡而且热情如火的女人可从来没有发出过这么圣洁而空灵的声音。
“你们都没听见么?”这回轮到那个女玩家开始惊讶了。瞳孔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清晰的倒映着几人的身影,声音也恢复到了原本柔媚妖娆的样子。“那个地下传来的就像是称赞什么东西的歌声,很好听的样子。”
“好像是叫什么……沙耶之歌?”
“噹!”一声钢铁敲击着大理石地面那种深入骨髓的响声响起,克林脸色惨白的跌坐在了地面上。一脸惊恐和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那个妖媚的女玩家。那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已经死去的重要的人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纱耶!我的女儿,我的爱!世界感官的主宰!妖娆的生命少女!无垢之女!我那最璀璨的生命之花!常识与非常识世界的顶点!虽然写的还是不如意,但是接下来会出现纱耶!哦也!!!)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零五章:绮丽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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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之歌,那大概是两个月前的故事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纱耶。是我克林最漂亮的女儿,最完美的造物。”
就像是小鸡打破了那层束缚的蛋壳一样,原本在迷茫的海洋中混沌沉浮的意识因为那个人的声音有了小小的萌芽。就像穿破什么迷雾,眼睛缓缓的睁开。四肢也随之有了知觉。浑身上下充满了过往的时候想也没有想过的悦动感。那股有了智慧的喜悦以一种最为简单的方式作为表达。那就是哭泣。
站在某种壁障外,穿着一身类似研究用的白大褂的男人双手插兜。一双漆黑的眼眸带着最为恐怖的狂热和极端的冷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正在那邪魅的花丛中诞生哭泣的纱耶,眼眸深处迸发着某种连世界都要为之颤抖的扭曲的疯狂。
“纱耶,你现在这里哭好。等到心里有了准备后我们进行一些实验。我相信你能听懂我在说些什么。因为扭曲的力量已经彻底的改造了你的身躯和智慧,我最完美的造物不可能只是一个除了哭泣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
站在壁障外的男人面对着哭泣的纱耶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等待了不到一分钟便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一张年轻的脸庞上满是焦躁与不满。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这一片已经被定义为绝密的房间。只余下纱耶一个哭泣着,在指缝中静静的观察着那个男人的背影。
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无比残酷的人,连哭都不让人哭。这是克林给纱耶留下的第一个印象。
“纱耶,去伸手取出你面前小球中第四列第十行的红色小球。维科,准备记录我的工作。”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父亲遍双手插兜走到了壁障面前,向正在好奇的观察着这个世界的纱耶命令道。从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来看就像是刚刚解决了什么大的麻烦一样。而在父亲的身边则站着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好像是看到某种令人极度恐惧的东